“等待唉,我随时随地在等待唉。作你感情上的依赖哎……”听着这首熟悉的歌,我的思绪回到了从前,脑海里又浮现出了那个我一直等待的人。
只记得那时很小很小的时候的事了。是第一次离开妈妈的怀抱去幼儿园吧!当妈妈把我的手递给那个看似“善良”的胖女人手里时,我死也不肯,紧紧地拽着妈妈的手不放。但看到妈妈那坚决的眼神时,我顿时一屁股坐在地上耍赖不起来。正当所有人都无奈之时,一个邪邪的,嘲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:“呦!我还以为什么呢!原来是个小丫头在撒泼呀!都几岁了,还耍这种小把戏。”我一听,顿时恼怒地红了脸,拍拍裤子上的灰尘,向那个始作俑者望去。切,我还以为谁呢!原来也就是个和我差不多大的“小鬼头”而已。当即我就高昂着下巴,不屑地望着他:“那个谁,你给我记住了,咱俩就此结仇了。还有,谁说我怕了,刚才我只不过闹着玩而已。切!”我呶呶小嘴,满脸笑容地牵着那个胖女人——院长的手,欣喜地从那个高昂的小男孩面前走过。
从那以后,我便认识了这个自以为是、令人厌恶到想吐的小鬼高小白。当听到高小白这个名字,我整整反胃了半节课。还高小白呢!看着就是个乌大黑,哼,我陈小心不会放过你的。
就这样,我读过整整六年的时光。在这期间,我实实在在扮演了一个告状精。当然,告状的对象就是那个杀千刀的高小白。他整天阴魂不散地跟着我,算来也不能算跟,但看到他在后面就觉得他居心叵测,气不打一处来。每天他都有各种恶作剧应对我,捉毛毛虫放我铅笔盒里,趁我不注意把我头发夹后面凳子上,在我凳子上放大头针等等。每次都把我惹得怒火中烧,当然我也不会放过他。成绩本就不错的我在老师面前一哭,他就只能在老师的勒令下乖乖打扫教室,清扫厕所。每逢这,我就会仰天大笑,乐不可支。我们在拉锯战中消耗着青春的热情。
但在那一天,一切都变了。那天早上,有同学递给我一张纸条,清晰地印着小白的字体:“小心,我走了。这几年来,一直跟你作对,其实我也不想的。你得朋友太多了,或许只有不停地跟你作对我才能跟你说上几句话吧。我们家要搬走了,我会回来看你的。你不要忘了我哦!”看到这,我的心头涌上一股酸涩,眼睛迷上一层雾。不顾满天的大雨,冲进雨幕。跑了几步,我猛地刹住车,想:这肯定又是他的恶作剧,恩,是的。那天,高小白没来,往后的一个星期,他,还是没来。没有像平时一样冲到我跟前,欣赏自己的恶作剧的成果。
高小白,我原谅你了,我明白你的苦心了。不知不觉,他已经住进了我的心里,成了我一个牵挂的人。
小白,我等你来看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