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同常人一般纵切苹果,从而发现了苹果里隐藏的星星;没有同一贯的中国式标语一般使用生硬的祈使语气,从而获得了显著效果。
世界上大多数画家在走过自己艺术的一生后都会被贴上一张标签,如徐悲鸿的马,如毕加索的野兽派画风,似乎画家要成名就应该穷毕生心血于一注。齐白石对此不以为然,他的画风是运动的,他马不停蹄地突破创新,将旧我的辉煌打得支离破碎,再用碎片砌成一个更加璀璨的新我,臻于完美,尽善尽美。他告诫弟子:学我者生,似我者死。他认为画家要赋予艺术以鲜活力。他的成功印证了卓别林的话——对于一个艺术家来说,如果能够打破常规,完全自由进行创作,其成绩往往会是惊人的。
当求新之风气弥散成一股汹涌巨流,世界的多重人格将被激发。新近上映的电影《小王子》打破了原著的圈限,将童真赋予时代色彩,演绎得更加唯美贴切;《飞屋漫游记》中的房子凭借成千上万的气球起飞的那一瞬,我想为这种锐意创新点赞;《哈利·波特》挣脱童话中恶毒女巫才拥有魔法的枷锁,打造了令人神往的炫酷巫师学院、我从这一个个小的窗口窥探到了未来,那将是以新意为核心动力的崭新世界。
而当求新内化为一个人的内在时,他的一言一行都会令人为之动容。求新让他们以另一种眼光看世界,以另一种心态活出不一样的精彩。
亲人的离世必定是件令人痛心的事,然而庄子鼓盆而歌,为妻子可以早日结束受苦而歌。惠子抱怨五石之瓢过大,无法发挥其作用。庄子冷笑:“何不虑以为大樽而浮乎江湖?”他饱含新意的灵魂弥纶天地,独步古今。
颇爱温一壶月光下酒的才子林清玄也颇羡慕北极人,为他们一开口说话,话便结为冰雪,可以乘回去烤来听。对此,他特意作了一番研究:与性急的人聊天要用大火,那么与性温的人交谈要用文火,而与人吵架就必是烈火;不喜欢听的话可以随意丢弃,爱听的话可以先煮一半,留一半他日细细品尝,而浓情蜜意的话,应先用情诗情词裁冰,切成细细的碎片,加酒煮,起到微醉的效果,如至情浓时,更应用烛火加咖啡,维持清醒。他通过这项富有新意研究,将煮雪与说话技巧相联系:煮的恰到好处正如说话恰到其份。
尼克·胡哲说:“在顺遂的时候,我看到两对脚印,那是上帝在陪我走;在坎坷的时候,只看到一对脚印,那是上帝在背我走。”也许我们从出生就会受到各种或有形或无形的桎梏,然而我们可以用蘸着新意的画笔,为生命增色添彩。